“怎么了？”
“呵，我只是想看清楚，你究竟是虚无吞炎，还是吞灵族长。”
“我自然是虚无吞炎！”
魂天帝转过视线，没有再说什么。
无论是虚无吞炎，还是吞灵族长，对于魂天帝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只要能为他所用，他并不介意身旁站立的究竟是哪一个。
“按照原本计划，我伤势全部好转后，你的灵魂力量也应当踏入帝境。”
魂天帝语气莫名，“魂殿太让我失望了。”
虚无吞炎没有说话。
重回巅峰的魂天帝好比返璞归真一样，言行举止都与寻常人无异。只有境界到了极高的程度时，才能感受到他的可怕。
如渊似海，纵是虚无吞炎在他面前也觉得有些拘束。
“那接下来，也该着手你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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