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都跳了,你不是把我护的很好也把我救回来了,以後我在跟你算这笔帐。」一草轻轻触碰他的伤口柔声问:「痛吗?」
「嗯...」狄玄范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再次低着头,像垂着耳朵的大狗般。
「我身上带着的药罐还在吗?」
「有,我拿出来放在一旁,你看看那边地上。」
一草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突然感觉到一阵凉凉的空气由下往上吹袭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慢慢走到地上看着药瓶,有几瓶遗失了,有的浸了水、药瓶破裂,还好自己吃饭的工具银针还在,在检视一下小狼崽的状况。
伤的不轻,伤口浸了水也发炎,现在看牠有些发抖着可能在发烧发冷。
「范,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草药可敷,我这里有几瓶药可以先顶着,其他的伤口等我去在完药草回来再治。」一草将地上的粗布衣拿起一套就往角落里走,准备换衣服。
狄玄范立即转过身闪避。「你独自去外面会有危险,我陪你去,我身上的伤不要紧的。」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我是在山里长大的有什麽危险我会不清楚吗?别把我想的如此娇弱。」一草看了看四周随手拿起放在角落里的竹篓就出门去。
这木屋虽然简陋但举凡水缸、一些临时简易的东西还算是有,看来这名猎户可能也会是偶尔把这小屋当临时休息处,木屋建在离河岸有一段距离不止隐蔽连取水也方便不用跑太远,周围一看除了树、草丛其他再无一若不仔细看并不会发现此处会有一间屋子。
一个时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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