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句说得平缓,但蕴含在其中的沉重让另外两人也感受到了──想来是有诸多纠葛啊。

        「沈家小友,敢问你T内心邪缠身已有多少了?」

        「十年有余。」

        两人陷入沉思,并未继续多问。

        沈律言一张生冷面sE看不出明显的情绪变化,语气却是略有些起伏,「多谢两位关怀,是生是Si,我早已看开。此症,我心甘情愿受着,也是我必须承受。」

        青沅和青栩互看一眼,又同时望向沈律言。青栩摇头苦笑,「好吧,我也不做无用之诺。你家先祖奉命世代看守崑仑塔,算是替我们接了这烫手山芋。塔中封印若是有出现半点松动,你便动用以前四族遗留的手令传信,我们必会派人前去查看。」两人并不知沈律言早已脱离本派许久,故对他嘱托。

        闻言,沈律言也不解释,缓缓点头。虽然他如今已非掌教,但这件极为重要的派令并未因此被搁置,赤壁派中有三位资深长老会随时注意。

        接着,青栩从怀中拿出一个翡翠sEgUi鳞,gUi鳞浮动,飘到了沈律言面前,意识到这是要给他的,沈律言伸手接下。

        「此鳞的灵气充足,可稍微压制心邪,能让你清醒得久一点,就当是给沈家的酬谢吧。」

        沈律言将gUi鳞收起,「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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