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沈律言独自躺在榻上。他在夜里常会感到x闷窒碍,因此鲜少安稳入睡。忽然,他察觉有人在一旁坐了下来。他迅速睁开眼,先是觉得自己在作梦,直到惊觉真是沈岳红──猛然一僵。

        沈岳红轻轻压住他的肩膀,示意他无须起身。

        「律言,一切可好?」

        「师叔待我很好,多谢父亲关心。」

        沈岳红的眼眸温和,却有意无意带有威仪之sE,他淡然道:「我会在这待上几天,直到你沈师叔回来。」边说,他扫过四周,看见几罐空瓶,眉头微微一蹙,「你师叔没少喝酒。」

        「师叔……很喜欢酒。可是其他师叔师伯都说不可沾染荤腥酒慾。」

        「你师叔……是跟其他人不太一样。」沈岳红微微偏头,神sE看不太出来喜怒哀乐,「不过,她是疼你的。」

        沈律言也不清楚是不是这样。念头一转,他又想起取名字的事,扭捏了一下,小心翼翼问出口:「父亲可有替谁取过名字?」

        「为何这样问?」

        沈律言忽然有点紧张,「……好奇问问。」

        沈岳红顿了顿,他极少和沈律言相处,眼下倒是不知该说什麽才好,既然沈律言有此一问,他就说了:「我年少时下山历练,曾结交一知心好友,并答应他──倘若来日他後继有人,我会为他的孩子取名。」

        没想到沈岳红会跟他聊天,沈律言直直盯着对方,移不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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