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分不出来了,什麽是泪水,什麽是雨水。
很痛、很痛。
他感觉到自己被一剑贯穿碎裂的灵魄,灵力正在疯狂流逝,几乎是无法挽救的重创。
一身修为,也废了大半。
他伸手一m0,满手的血,止也止不住。
他却没有想疗伤的意思,只是拖着脚步,漫无目的不停地走着。
既无法轻易地Si去,也称不上是活着。
如此浑浑噩噩地逃了数个月後,他终究是被那些人逮住了。
领头的还是他的师兄,一身洁白的衣袍,眉眼正气凛然,意气风发。
而他一身血衣,眼神癫狂,看起来就是一副邪门歪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