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麽都无所谓了。

        他不饿不渴、不哭不笑,他是一缕青烟,是屋子里的空白,他不在意能不能停留在他人眼里,却也无法挥挥衣袖就走。

        他被看不见的东西留在这里了。

        更正确一点的说法,是留在黑发男人的周边,他的活动范围是以男人为圆心的半径二十公尺内。

        不远不近,这很好,还是很不好?

        他不需要评断,因为他不在意。

        他跟着男人前往出版社,男人在与一位nV子洽谈什麽,他没有听,只是安静地流连在办公室里的走道上,耳边是喀喀喀的键盘敲打声。

        他跟着男人前往一家蓝白sE调的甜点店,男人在工作,他坐在窗边的位置上看登门的客人往来如织。

        他跟着男人前往一栋水泥sE的老旧屋子,男人站在绿sE的双开式铁门前,却再没有动作。他发现沉甸甸压在墙头上的大丛九重葛开得妖YAn,好似下一秒就会烧起。

        他跟着男人前往一处偏远的公墓,当男人停於纳骨塔前看着谁的名字时,他嗅着袅袅的沉香味,只想走向不远处的光。

        但是再一次的,他又被那一丝丝、一缕缕的东西拽了回来。

        於是他继续静幽幽的跟在男人身边,看着男人工作、写稿,或是重覆播放一段段的视讯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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