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而不答,反而低头俯身,将无事牌从自己脖颈摘下。
这枚白玉无事牌他带了很多年。从七岁到二十三岁,从福利院孤儿到顾氏继承人。无数次Si里逃生,它就像是他的护命符。
大厦颓然将倾,他要把这个送给他的阿玉,求一份心安。
“阿玉,平安无事。”
真是令人讨厌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弱弱地说一两句无关痛痒。
她猛地环住了他的腰,在耳边含混着什么大逆不道之言。
“听话,别胡闹。”气血上涌,顾先生挣扎得很厉害,几乎也是只一下便将人摔进车中,钝出头骨碰击金属的闷响,“你的法国监护人有足够能力照顾你。”
也许是疼痛,也许是慌乱,她竟就木木地任他关了车门,毫无挣扎。
顾先生目送着汽车离去,紧绷神经稍一松懈,却猛见小姑娘拽开车门表情决绝,仿佛下一秒就要跳下来!
“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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