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真的很感激你和小源治为我母子做的一切,希望能够在不久的来能参加你们的婚礼呢。」
「随遇而安吧。」
之後源治也护送了学姐离开,我也回到家中准备入睡,嘛既然都决定了就别想太多了。
两天之後的星期一,清晨四时半,我们三人去到了千叶的码头。
在冬天里太yAn还没出来,刺骨的海风不断打在我们身上,即使我和学姐已经穿上厚重的衣物也难以忍耐,不过作为母亲的她依然抱紧孩子为他保温,果然为母侧强啊。
我自己实在没待在芬兰太久,耐寒能力实在大不如前,反倒源治那笨蛋还只是穿着一件皮套,怎可能够暖啊?装帅也要有个限度呀!
来到这里的目的,其实是在等待接走学姐她的船到来,黑道那边我已经派人去解决了,应该也不会再去找学姐麻烦,毕竟他们要的也是钱罢了。
理论上学姐待在东京和用她原来身份也是安全的,但她说在名古屋有认识的旧同学能够投靠,而且她也想离开东京这地方,那麽我也尊重她的决定,离开伤心地未必是坏事。
「船来了。」
源治遥指着地平线,的确有一部小型游艇向我们驶过来,虽说是拜托教会里的熟人去帮忙,但这破烂了一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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