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理香那家伙就大叫:「喂叫好了,你这家伙拉那麽久,不会是挫赛了吧?」

        带点麻烦给这个嘴巴够臭的家伙也不错,毕竟我们是损友啊。

        结果倒没甚麽惊天大战,只是深雪和柏木看着理香对佐佐木好时,脸上的不爽也藏不住。

        隔天我就自己约了藤堂吃饭,住院时一直受他照顾,只是请吃一顿好像不够,所以还是做了个牛丼请他吃……我知这样有点gay。

        只是藤堂想跟他的「朋友」们一起来,我是没甚麽所谓,应他要求来到所谓一班专用食堂作客,看到他在一堆人之中我便走过去,但她们似乎不太爽我的加入。

        藤堂的朋友圈不外乎都是学生会的人,还有些同班同学,清一sE的nV生聊的也自然是她们的事,甚麽偶像啊化妆品等等,只有藤堂和柏木偶尔会向我搭话,不而我的存在感几乎是零。

        「学长,在你出院前我去你家做运动,见到有台新的机器,那是甚麽来的?」

        柏木一说我才想起之前买的CableMachine还没组装啊。

        「那叫CableMachine,日文我不知怎翻译,柏木你就当成拉力带的器械版,这一两天我回去组装好就能玩了。」

        「可是要那麽大台,倒不如用回拉力带不是更好吗?」

        「换重量b较快,何况又不用周围找高低不同的固定物,玩过你就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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