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议论纷纷的客人,如今都只能成为了看客。
也许在别的花船上,他们还可以做一回一掷千金的豪客,凑个热闹,可是今天来了位北面的生面孔,一开始就抛出五千两的底盘,将他们统统打成了看客!
不服不行!
有几人的目光便看向大堂中央那位白衣公子。
那白衣公子却是低头假寐,貌似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样。
于是,奏乐又起。
台上的徐翠翠呆立了一会儿,开始扬着水袖,跳起舞来。
……
“这姑娘跳舞的水平……不怎么样啊?”
阎应元皱了皱眉。
身边这个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非要强行和自己挤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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