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员他们如何救治?”

        “弹药如何补充?”

        洪承畴就跪在地上,将这些问题一个一个抛出来。

        直到夕阳蓦然一跳,屋子里变得昏暗了起来。

        勒克德浑才转过身来,对洪承畴说到:“辛苦你了,洪公!”

        “不敢!”洪承畴急忙从凳子上起身说到:“这是臣的本分!”

        “我是个粗人,也就是你们口中的蛮夷,所以之前对洪公多有不敬,还请洪公勿怪!”勒克德浑说到。

        “贝勒爷言重了,言重了!”洪承畴慌忙说到:“战事不利,确是我的错!”

        “说实话,我是真咽不下这口气!”勒克德浑说到。“但我知道,人,不能和白熊角力!我勒克德浑可以不知死活,但我大清的勇士,不能就这样冲上去白白送死。”

        洪承畴本想顺口夸一句“贝勒爷英明”,但他不知道自己这句马屁会不会拍在马腿上,所以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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