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胜走到一个卖烧饼的摊贩跟前,仔细看着那一张缺了一条腿的台案,上面摆着几张焦黄的烧饼。
卫生条件不太好,台案上满是油污。
烧饼上也没有芝麻,除了熏烤出来的麦香,并没有其它的香气。
摊贩是一个长着一口烂牙的糟老头,断了一只手,用剩余的一条胳膊,努力地操持着营生。
满面都是风霜和烟尘的痕迹。
“你这烧饼,多少钱一个?”徐胜随口问到。
“三……三文!”摊贩紧张地说到。
徐胜捡起一只来,咬了一口。
硬邦邦的
麦面并没有细磨,其中还掺杂着麦麸,吃起来粗粝得扎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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