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中,戒备森严,他如何能得手?”徐胜问到。

        “戒备森严,那是你自己说的。可是在咱们这些人看来,这金陵城漏得跟筛子一样,你瞧,这位候大人的公子,我不也是随手就绑了吗?这座国公府,我不也是想来就来了吗?”

        “你又是如何得知,他要行刺的?”

        李士元浅笑了一下,说到:“这金陵城的防卫,大致可分为三层。应天府知府路振飞手底下的捕快以及孙氏兄弟的城防军可算作第一层,摆在明处,震慑宵小;沈长渊的锦衣卫算是第二层,摆在暗处,刺探情报,随手消弭一些祸患;文德嗣的枢机营算作第三层,为城中权贵,尤其是紫禁城那位提供贴身护卫。我说得可有差?”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徐胜回答到。

        “紫禁城中的护卫,又多是随贵人南下之兵,算得上忠心耿耿。可是宫禁之中,太监宫女却大半都是旧人,其忠心又岂能保证?”

        “这个……”,徐胜思忖了一下,说到:“咱们进宫之后,对那些旧人做过好几次筛选,其忠心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吧?”

        “呵呵,是吗?”李士元说到:“再说了,即便是那些随贵人南下之人,彼时忠心耿耿,此时又如何?过一段时日,又如何?徐先生,你昨日爱吃的菜,今日还爱吃吗?候大人,南下途中你收过两房小妾,如今你还喜欢去她们的房中吗?人心,是会变的!”

        这一番话,顿时让徐胜无言以对起来。

        候恂忍住痛,问到:“即便那亢贵想要行刺,如此机密的大事,你又怎能得知?”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李某在南北绿林中,还算是有些本事。和诸位这些坐着收钱的没法比,但有些消息,自然而然会有人传给李某,却是不足以和两位详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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