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的兵马看不出来军容,但是陆路上的兵马,却是一眼就可以看得分明。

        那行军的队伍,说他是兵,简直都算是埋汰了‘兵’这个字。

        其中的大票人马,手上连个兵器都没有,持着树杈木棍,走得是歪歪扭扭,东张西望。若不是两边都是看守,怕是找准机会就想开溜。

        高杰站在船头,意气风发,朝着江面连声呼哨,引来一众老兵油子跟着起哄,江面响起一阵又一阵呼啸声。

        高杰身边有一文士,名叫瞿式耜,为朱由检所指派,随着高杰西征,随军赞画,同时负责宣抚地方。

        连日以来,见了高杰荒唐不堪的模样,屡次出声指责。

        此次又忍不住说到:“都督大人,此次西征,陛下托之以社稷之重,高将军如此轻狂随意,唉!”

        “我哪里轻狂随意了?”高杰此时心情好,不介意和他掰扯掰扯。放在以往,他是话都懒得和他说的。

        “九江尚未攻下,高将军便又仓促西进,实为不智啊!”瞿式耜痛心疾首地说到:“自古打仗,哪儿有将自己的后背露给敌人的?一旦九江堵胤锡率军西来,将军岂非是腹背受敌?”

        “哈哈!你这老头子一肚子坏水儿!”高杰笑着说到:“我若告诉你,九江城下,老子是故意输给他的,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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