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第这厮,我实在是太熟了!”高杰面色凝重地说到:“当年我还在大顺军中的时候,怎么都混不出头来。大顺军中,细说起来,还真是猛将如云,比咱们这边要好多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高杰在那边,还真是人见人欺的份!”

        高杰感慨了一番怀才不遇的往事,其中真真假假,瞿式耜难以判断,不过平生第一次他看见高杰没有眉飞色舞的吹牛,便知道多半高杰是真的有点虚。

        “袁宗第能拼,越是敌众我寡,这厮越是敢打。我要是带着这二十多万人一路风驰电掣地去了,多半战场都不会在襄阳城下,而是在这汉水边便遭了狙击。”

        “我不是怕他,我只是不想打这样的仗而已!”

        “但是若这厮手握重兵,却偏偏又能稳得住,打得跟个老头子一样,生怕摔了一跤把身子骨给摔坏了。”

        “你看,我晚了五日到武昌,这厮从勋阳、荆州调了援兵过来,现在就老老实实地等在襄阳,等着我去打他!”

        “你信不信,我要是能屯兵在这里,他能和我面对面的干瞪眼瞪上一年半载都不会动弹一下的。”

        瞿式耜这几日和高杰呛声习惯了,信口说到:“你就直说你打不过他得了!”

        本以为高杰会立马反呛回嘴,却没料到高杰竟然叹了一口气,说到:“是啊!要是我手上没有宝贝,还真打不过他!”

        高杰笑了一下,偏过头来对瞿式耜说到:“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是个不知进退的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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