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胜笑了一下。
他焉能不知朱由崧所代表的意义?
只是,这些人既然敢在这里光明正大的这么演,自然便有这么演的底气!
一来,是金陵底定之后,天下富商纷纷迁入,晋商余脉,徽商分支,海上大豪,新晋权贵,纷纷涌现。个个都是手眼通天,盘根错节。要是真论关系,徐胜都不敢打包票,会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来。
二来,由法部起草,内阁审阅,皇帝朱由检御笔亲点的大明律法,终于在上个月随着一系列旨意文书,山呼海啸一般哐啷一声向着大明天下倾倒了出来——朱明朝廷的施政风格,一向势大力沉,憨胖粗疏!其中除了给予商人一系列优惠之外,更是言简意赅地说明了,不得因言获罪!
一时之间,朝野之中议论纷纷。
议论来议论去,最后都不约而同地觉得,这个法令好!
布告张贴的第三天,卖炊饼的王婆站在应天府对面,跳着脚将应天府知府路振飞骂了个狗血淋头,从他的七八辈祖宗开始骂起,一直骂到十三代儿孙。气得路振飞到奉天殿跪了一整天,最后也不知道朱由检怎么给他收的场。
到了布告张贴的第五天,有一名锦衣卫实在是忍受不了被一群人堵着家门骂自己是朝廷的‘鹰犬走狗’,与那些人厮打了一场。最后自己不但丢了职位,还去应天府的牢里蹲了十五天。
这一下,应天府的百姓们是真的看明白了!
原来,自个儿真的说什么都可以了!
几乎是在连夜之间,金陵城里的报纸如雨后春笋一般,一下子冒出了一大片。根据金陵城商业司的统计,光是开报纸的,十天之内就有了二十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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