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船也有三斤钉不是吗?”李叙永倒是光棍,直言不讳地说到:“临淮候一系虽然是败落了,但是,在这江南经营了这么多年,也拥有不算小的产业。柳老洞若观火,虽然对我不如从前那么恭敬,但也绝对不会因此小瞧了我!”

        “陛下对于勋贵世家,动则抄家灭族毫不手软,这都拔除不了你们的影响力吗?”徐胜问到。

        “陛下杀的是人,但是陛下和钱又没仇!”李叙永说到:“莫说我家,便是那被陛下满门诛绝的魏国公家,在徐氏子孙都没了之后,魏国公府那庞大的产业不也是照旧运转着?你刚才看见的那位自称和松江纺织上上下下都熟的那人,便是接手了魏国公府的漕运生意的!陛下可以再杀了他,可是陛下总是需要有人来搞漕运的!”

        “陛下可以派自己人来弄漕运!”

        “哪儿有那么容易!”李叙永说到:“不管是谁来搞都一样,包青天来了都不行!”

        “为何?”徐胜问到。

        “就以这漕运为例,但凡是要搞这生意的,就不可能不和造船厂打好交道。这个道理很容易理解对吧?”

        “对!”

        “所以,造船厂和漕运很容易就结成同盟,因为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用你们那边的书来说,这叫——辛迪加?辛迪加还是托拉斯?我也不知道,反正,沧浪会就是一个类似的东西!”

        李叙永说到。

        资本的目的从来就不会改变,追求利润是它唯一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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