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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是夜凌晨,衡王府府库才大致清点完毕。由徐胜整理成册,汇集到朱由检的面前。

        大约有银二百万两,铜三万斤,另有永昌会票一百万两,连大西会票居然也有二十万两,也不知道远在山东的衡王是怎么搞到的。

        各种珍珠字画还没有统计,只是统统用木箱装了起来,装了十多箱,盖子都盖不上。

        至于粮食,十间粮库满满当当,有些陈谷因为保管不善,已经开始霉烂了。

        朱由检红着眼,手上捏着徐胜整理的那一页纸,发了好久的呆。

        “去年的时候,我曾令藩王进献银子助饷,”朱由检幽幽地说到:“我的记忆不好,小时候母亲教我读书,我都要好几天才能记住几个字。可是谁捐了多少银子,我却都记得清清楚楚。”

        朱由检也不知道徐胜有没有在听,只自顾自地说到:

        “王之心捐了一万两!”

        “国丈捐了三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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