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候恂说到。
“为什麽不行?朕的话不管用了,是吗?”朱由检怒到。
候恂起身,跪了下来,咚地一声磕在地上。“陛下,侍卫之臣不懈於内,忠志之士忘身於外,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大明江山,皆系於陛下一念之间!当日李明睿力劝陛下南迁,陛下执意不听,乃有今日之祸!如今陛下又想重蹈覆辙吗?”
朱由检一怒,正要一脚踢翻跪在地上的候恂,但转念之间,便又压抑下了怒火。
改而上前一步蹲下,将候恂扶住,说到:“候卿,朕非是不愿走,只是想要等一等徐先生而已。”
“徐先生徐先生!”候恂强y地说到:“区区徐先生,与大明的江山社稷相b,孰重?陛下的眼中,难道就只有徐胜这一个人吗?那老臣和还有老臣家里的二百Si士,还有城外的一万将士,在陛下的眼中又算得了什麽?”
朱由检转念之间便已经看出来了,自己这几日对徐胜倚为g鏚、言听计从,像候恂这种老臣,自然而然便生出了争权之心。
自己这边尚且如此,南京那个小朝廷,只会争斗得更加厉害。
此番出城,在候恂看来定是十拿九稳的,朱由检倒不怀疑这个。只是和徐先生约好了,一定要等他回来的啊!
“候卿何出此言?”朱由检诚挚地说到:“卿拳拳报国之心,朕亲眼所见,绝无疑虑。王承恩对朕也是忠心耿耿,城外将士自然都是国之忠良,朕心甚慰。然而,朕以为……”
“陛下啊!”候恂忍声一呼,打断了朱由检的话。“陛下明日若不随老臣出城,老臣不如今日便Si在这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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