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关於郭升此人的记载实在不多。便是关於後来夔东阵亡将士的墓碑上,也就简简单单一个名字而已,还无法考证是否是同名同姓之人。
其人品X如何也无从知晓。
所以,王承恩此行,实在是吉凶难料。
王承恩离去之後,徐胜便下了马来,找了个地方小解。
济南城外地势平旷,荒凉萧疏,一览无遗。只在远处依稀有些淡淡的山影,也许于晴朗天气时还可夸做眉黛,此时天气Y沉,只觉得如一坨没有化开的墨W一般。
随行的还有另外一个士兵,也下了马来,东张西望地闲逛。
人需要休息,马儿也同样需要休息。
“徐先生,我跟你说,像这种土,一看就是封土……”
士兵名叫章含之,听起来挺文雅的一个名字。不过据他说,来历有些不太正。乃是他的父亲发丘的时候,瞅着别人墓碑上有这个名字,就乾脆拿过来用了。
家学渊源,也养成了到了一个地方就捏一把泥土的习惯。又是闻又是尝的,有时候还挺恶心。
据说,当时白洋淀上到处都是浮岛,其实只是水草漂在一起,不能站人的。最後还是靠着这家伙一通闻风看水,最後才终於找到了个带泥的小岛落脚。
徐胜也就一边惬意地滋着,一边听他瞎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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