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嗣掰了一会儿手指头,最後不太确信地说到:“一亩五担,一担十斗,一斗十升,一升谷大约一斤。那一亩大约就是……就是……”

        “500斤!”徐胜的口算也不太好,但是拿着筷子地另外一头,在泥土地上简单地列了个乘式,还是很容易算出来的。

        “对对对!”文德嗣急忙说到。他也不知道徐胜到底算得对不对,但是地面上那鬼符一看就很厉害,岂能不对!

        “在我那个时候,一亩地随随便便就能亩产一千斤!这还是一般的水田,普通的稻种。如果不考虑口味的原因,换成超级杂交水稻,亩产能上两千斤!”徐胜说到。

        “哇!”文德嗣和一帮泥腿子士兵惊呆了。

        朱由检和候恂对望了一眼,将信将疑,可是也无力反驳。

        “其实杂交水稻的培育并不复杂……”,徐胜便又和他们说起了杂交水稻的故事。

        都不用翻手机,400年後的大夏人,人人都知道杂交水稻是怎麽来的。

        一顿饭的时间,就在徐胜讲解杂交水稻的故事中过去了。

        这次故事造成了一个後遗症,往後经常会有人拔来一颗狗尾巴草一样的东西,来问徐胜:“徐先生,你看这是不是野稻?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作为一名合格的键盘博物学家,徐胜表示压力很大。统统留下了一颗样本,告诉他们,等到南京了一定要先建一所农业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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