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荒唐不合时宜的安顺。
……是错觉吧。
应许瞳仁里映满那双如冬日清泉般平静的眼,不停坠入,一时仿佛他们并非深处战场中心。
“得罪。”身前之人别开眼。
在应许回过神之前,略带薄茧的手掌覆上应许后颈。
轻柔的力度带着应许前倾,额头抵上铁甲,身后手臂与刀柄移开,交锋又起,却是另一场将应许隔绝在外的杀伐。
应许鼻尖充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但很快,她被另一种气息安抚。
铁甲混着阳光的味道,苍茫而温暖,被包裹时,境外的风沙亦似有了归属。
身旁刀光剑影,而她正任人宰割,靠他人求活。
若非着实不合适,应许甚至想抬手摸一摸她平缓跳动,又在微妙之处快了些的心跳。
她是不是在马车上待得太久,生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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