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分辨，只能凭借直觉。
应许道出后半句话，“——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就如我此刻。”
说来含蓄，就是想白嫖。
男人凝固得似个假人。
就在应许顶着男人的视线以为他要沉默到底时，男人忽然道:“公主，不是一无所有。”
面对应许的戏弄之言，男人的语气出乎意料的认真。
应许微怔。
短短一瞬，沉默的反成了应许。
站在陌生的土地，只能依靠全然陌生的人不知有几分的保护。至今为止，即使不愿应许也不得不承认，似乎她拥有的所有都离不开黎文帝。
说来无心，但话说出口的刹那，下意识应许是真的有一刻觉得。
十七年至此，她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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