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话之人说,他被月国新帝寸寸剥皮,抽筋削骨。月铮人如名,柔和皮相下是铮然锋茫,应许无法想象他会由他人掌控生死,折磨死去。

        太过不敢置信,反至此都觉着不真实,应许宁愿相信,它是个弥天大谎。

        似拥抱一个泡沫,应许道:“我进来了。”

        话落,应许推开屋门,第一眼没有在屋内看见许枕霖。

        屋内设施与应许房间一样,可见许枕霖也是刚刚到达,里面没有一点他的气息。

        应许环顾空无一人的四周,侧耳倾听,寻着一点断断续续细微的声响,应许走到一扇巨大的群青绵山屏风前。

        翎风城富庶,城内的官驿也是应许所见最好的,就如眼前精致、朦胧也透薄的屏风,应许屋内也有一扇。

        应许还知道,屏风后是一座石壁堆砌的浴池。而此刻,唯一的声响便来自屏风后。

        应许目光不由落在透薄的霜色屏风上,望向它没有花纹遮盖的部分,然后克制地收回。

        应许脚步顿住,反复告诉自己,不要着急,她在这儿守着,人不可能从她身边消失。

        应许屈指敲了两下屏风,“许枕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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