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事?”

        季渭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表情。他宁愿现在师傅打他骂他,也好过这样冷淡,状似无所谓的回应。

        “嗯。”

        他啄吻着朝思暮想的人儿侧脸,低声谓叹,“我来求答案了。”

        半年前,季渭决定不再下山。在四处闯荡的几年里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他不想回去。陪着檀夔在凌云峰平淡度日是唯一的愿望,这是他们过去的七年,也是他未来的全部。

        他想和自己的师傅结道侣。

        檀夔教会了徒弟武功,但没教过他们俗世1UN1I,何况自己本来也是个孤儿。这种道德观念的浅薄让她觉得,徒弟下山多练练不就好了,等他们去了人间烟火的地方,自然就会明白。根本没把这份少年慕艾放在心上。

        春心萌动嘛,都懂都懂。

        但很显然,此番乃是情根深种。

        这七年里,这种堪称邪恶的情愫肆意生长,拢住了季渭的满腔情思。他很清楚的意识到,单凭少年人的热血终究是不够的,但只要有了困兽的囚牢和养鸟的丝笼,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