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渭的意思是叫他一道进去洗洗,闹了这许久身上总归不舒服。

        槐玉摇了摇头,随手拿件袍子披上,出门往外走。

        浇泼冷水也好,冷静冷静。要说破了檀夔小Px不生气,那他季渭的ji8可以剁了喂狗。疯子的脑袋谁理得清,偏偏今天师父昏了头答应他。他自己强忍着停下,xia0x都肿得外翻,别说后头该是什么可怜样。

        池子里水流潺潺,间或两声喘息。檀夔从目眩神迷里睁眼的时候,季渭正挖着里边的n0nGj1N,面上看着光风霁月,内里不知又是什么坏心肠。

        抠x疏JiNg,和她的小Y蒂总是没关系的。

        见人醒了,季渭手指不停,指腹打着圈儿按r0u内壁,叫檀夔腰间酸软异常。嘴巴倒是人模狗样,“师父这里,还疼着么?”

        又一指cHa进了后x,初初受宠,仍旧紧致非常。

        有点被贯穿的疼,但不至于难忍。檀夔知道他肯定抹过药,还是想调戏人家,“疼着呢。”装腔作势地喘着,还要激他,“m0m0人家呀,好哥哥。”

        季渭听着这副假惺惺的口气,头疼真是个冤家,偏生他最吃这套。一手托着檀夔的PGU,并入两x,x腹紧紧抵着,原本扶着腰的手空出来,捏住粉nEnGN尖。

        余光瞥见一道黑影从屏风外转过来,季渭了然,这是已经解决完了。

        “方才问心肝宝儿,今日可是C得狠了,Px里头可还疼着,天仙似的姑娘原来却觉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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