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也有一个小客厅,他们没有把所有灯都打开,所以客厅有点昏暗,陆津文去把窗帘拉开後稍亮了点,他打算去三楼看看,三楼的楼梯口有扇门,从二楼往上望上面是一片黑暗,而现在陆津文看见有人坐在三楼楼梯口,只看得见一双脚。

        更正,也许不是人。

        陆津文拿出手机用手电筒往上照,还是黑漆漆的看不清楚,保险起见陆津文还是先道歉,「很抱歉我们擅自闯入,请问您是这间房子的屋主吗?」

        上面的人影没有回应,但脚消失了,陆津文想应该是可以上去的吧?

        他放轻脚步往上走,顺利打开三楼楼梯口的门,结果刚进去他就发现自己又回到那个梦里。

        又是同样的花烛夜,陆津文拿着烛台在廊下等奴仆拿伞来,现在他还可以自主行动,他趁这个机会往其他地方去。

        沿着走廊往奴仆的反方向前进,陆津文左侧的门窗都是暗的,显示里面没有人在,他试着推门也进不去,前方有唯一一间亮着的房间,在雨夜里特别显眼,陆津文来到房间外偷听里面的动静,房里两个人在对话。

        「丹婶,按照祖传,这件事不是应该由大少爷来吗?现在老爷他们让二少爷娶亲那不是乱了惯例。」这个nV人声音挺起来颇年轻,大概才二十岁不到。

        「这有什麽办法,大少爷那X子怪癖多,加上外头传言咱们家克妻,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两个少爷,只有二少爷的那一位对二少爷Si心踏地,老爷与夫人这也是Si马当活马医了,再拖下去大少爷都要三十好几了还没个子嗣,老爷还望着大少爷传宗接代呢。」这个声音听起来就有点年纪。

        「可二少爷好不容易盼到老爷夫人同意他与那一位相守,又碰上这种事,二少爷怎麽会愿意?」

        「二少爷在外头读过书的,自然不可能同意,原先还带那一位逃跑,可还不是被老爷抓回来关着,後来夫人在二少爷房外跪了几天都跪病了,二少爷才b不得已松口,没看二少爷刚才脸都黑着,哪家新郎官结婚是那副表情。」

        「那二少爷岂不是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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