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归荑微微偏头,去迎合他的吻。毛巾随之飘然掉下去,盖住了两人的脚。
迟澈之另一只手上拿着一盒葡萄糖,他用力握着,指关节都泛白。
吻到动情处,他难以忍受,终于放开她的唇,脸贴着脸,嗅着她的香气般捕捉到了她的耳朵,舌尖轻挑,拨动耳垂,而后一下hAnzHU。
晏归荑发出轻微的喘息,双手扯住他的睡衣领子,“迟澈之……”
迟澈之的所有感官在一刻都到了最敏感的地步,她喘息着念他名字,像平添了一把柴,火势愈烧愈烈,蔓延至腹下。
他拥着、拽着她走到床边,倚着她倒下,松松垮垮的睡裙肩带褪到她的手臂上,墨绿的丝绒裙的包边如同绵延起伏的山峦,被皑皑白雪覆盖,是添上了牛r浇头的抹茶冰淇淋,有热得发昏的人渴求的冰凉。
迟澈之的手指缓缓滑过晏归荑的脖颈、锁骨、锁骨上那颗痣——绝世名画的点睛之笔,他吻了吻那颗痣,手拨开衣料。
迟澈之抬起头,眸sE很暗,“嗯?”
“我……”她能说什么呢,很努力地接受却还是做不到?他会怎么想,会感到莫名其妙吧。
“葡萄。”迟澈之像是征求她的同意般,用沙哑的声音念出她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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