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这是往哪里躲?不是要侍奉爹爹我吗?”他说得慢条斯理,于田溪却像是凌迟处刑。

        男人的手像是蛇一般从她的小腿处一路上爬,丑陋可怕的巨物顶端吐出白sE的YeT,抹上她的小腹,留下晶亮的痕迹。

        田溪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他弄脏了,新婚之夜,她是纯白无瑕的新嫁娘,却衣不蔽T地被自己的公爹欺辱。

        “爹爹求你了,我的身子和心都是夫君的······”

        宁弈的手从她腿心cH0U离,向她展示着手上的水迹,“下面那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他看她一眼,继续道:“心留着给阙哥儿好了,我要的只是你的身子罢了。”

        白皙的双腿被他的手抓着,强制分开,屈压下来,肥厚的花户没了遮掩,颤颤巍巍地整个暴露出来,沾着花露,cH0U搐痉挛着。

        gUit0u压着花户,戳弄着,像是在拷打囚犯一般,一下又一下,还没进去,便戳得新嫁娘直哭。

        “阙哥儿说你舞跳得好,舞跳得好不好再说,这身子却是软得厉害。”宁弈说着,身下的硕物挤入x1合的小口,将其堵得结结实实,没留半点空隙。

        未经人事的花x哪里经受得住他这样的巨大,小小的x口被撑得发白,内里的软r0U被坚y的硕物辗轧而过,激起一阵sU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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