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左手。”
只是，看到石砚冲来，牧云微微一笑，提剑，前行。
嗡......
顷刻间，强大的孤寂剑心，带着寂灭一切的气息，将整个山峰笼罩。
这一刹那间，所有人感觉自己身置冰寒地狱之中，无法看到前方，甚至无法看到周围。
而唯有天玉子，站在高峰，看着一切，微微张了张嘴。
“啊......”
下一刻，那生死之间的恐惧感，彻底消失。
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所有人仿佛重新死而复生一般，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和手臂。
而此刻的石砚，左手掉落在地上，整个身体弯曲，鲜血噗嗤噗嗤流出。
他的左手，与他的身体彻底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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