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我赢了,我已经赢了!”察觉到情况不对的男人歇斯底地咆哮起来,“我明明已经赢了,为什么!为什么!不!”
“先生您在说什么呀,”希礼转过身去,歪着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几近崩溃的男人,“我可没说你赢了就会放过你啊。”
“把枪拿起来,”希礼柔声道——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对准那个男人,然后扣扳机。”
很是平静的语气,像是在说什么无足轻重的小事。
梅芙一愣,本能地拒绝退缩。
“把枪拿起来。”希礼重复了一遍,温和而平静道,“杀了那个男人。”
梅芙此前从没有杀过人,今天是第一次。她不想,却更怕忤逆了希礼——不用想也知道惹怒希礼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枪有些沉,梅芙拿不动,只能两只手一起握紧把手。
她那时候才十五岁,什么都不懂,希礼说什么她都不得不信。
哆哆嗦嗦地,梅芙往前迈了几步。
那男人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离自己越来越近,从一开始的暴怒和歇斯底里变成了单纯的恐惧和害怕,没有人能够坦然地面对Si亡,尤其是他这种人。
“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男人哭嚎着,眼泪鼻涕混着血水一并往下淌,“对不起、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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