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谁说我要放你回去了?”

        “难不成您打算关我一辈子?”梅芙佯装出震惊来,又笑嘻嘻道,“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毕竟我这种定时炸弹,什么时候都是祸害。”

        懒得再与梅芙计较回应,希礼重新穿戴整齐,回到了自己办公桌前。

        梅芙站起身,抻平了自己的裙子——刚刚裙子边沿还有些濡Sh,现在已经g得几乎看不见水渍了。

        在希礼办公室来回溜达参观了一圈,梅芙还是想不通一个前脚还是职业特工的人怎么后脚就成了警察,看那柜子里展出的诸多照片奖杯,希礼的政绩似乎相当不错,还极受Ai戴。

        “有问题就直接问。”希礼没抬头,他手边任务多得很——酒吧爆炸案还没有头绪,劳菲那边现在也只能派人安抚,如果真又发生什么黑帮街头火拼,怕是又要有多人伤亡;看见零五没能忍住,浪费了一个多小时,他得想办法找补回来。

        梅芙倒是没想到他这么Ai岗敬业。

        “您到现在还没说明白到底为啥抓我过来,”梅芙坐在桌边,有意捣乱,“是曼陀罗的人让你抓我回去吗?还是你要在这里砍我一手一脚?”

        明明是极端严肃的事情,却被梅芙用轻松戏谑的语调提了出来。

        “真要砍的话,还是左手吧。”梅芙低头,看自己手背,“毕竟我是右撇子,右手有用。”

        新做的指甲,她觉得有些可惜。

        倒不是梅芙生Si看淡啥都不怕,她只是觉得希礼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肯定发生了什么变故,让希礼不会真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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