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屋就是这样了。”陆泽墨好心的解答。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苏黎都快气成了河豚。
“你应该感谢我没有说,就因为看着你那张脸,对于你的迟到我才没有生气。”
“……”她是来搞笑的吗?
苏黎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遂又转身拧开水龙头,捧着水一遍又一遍的冲洗,直到白净的脸蛋上没有一丝瑕疵才停止已经搓红的双手。
“现在我能走了吧。”苏黎用手随意的抹了一下脸,甩掉多余的水珠,将鬓角的发丝朝而后拢了拢。
“不行。”陆泽墨摇摇头。
“为啥?”
陆泽墨指指倒立着的水盆,还有那条她眼看着从白变成灰的抹布鸠占鹊巢,与一直挂在浴室挂钩上的白毛巾紧紧相依,垂落下来的部分还在嚣张的摇晃。
“这不能怪我陆先生,完全是因为你家浴室太滑才导致这个惨剧。”
“我从来没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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