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亦安:“……”呵呵呵,这是完全被当做扒人衣服的色狼了?还是个看见裸男把持不住的女色狼!

        她觉得必须说点什么,来挽救自己的形象。

        “那个,我是准备叫醒你去房间里睡的,你一直没应声,我就扯你的衣服,然后……你就醒了……”略过自己看到的流鼻血场面,假装自己是个正经人,呸,本来就是正经人。

        “哦……”陆令羿拉长了尾音应了一声,意味深长。

        “既,既然你醒了,那我就走了。”粟亦安实在不想承认自己像是落荒而逃的败兵,想要辩解的话语在对上对方知晓一切的眼神后化无乌有。

        “亦安,如果下次你想要扒我衣服的时候提前说一声,我保证不反抗。”

        好似无可奈何又带着反调戏的声音从陆令羿的嘴里说出,惊的粟亦安一个踉跄,加快速度的夺门而出。

        “呵呵呵呵。”陆令羿心情大好,才来的一点睡意被赶跑,长期出差的精神紧张在这一刻得到完全的放松。真好,刚回来就看见她。

        粟亦安火急火燎的拦了一辆的士,稳稳坐在车后座的时候,作恶的双手似乎在发麻,羞愤的心情在持续发酵。还有他最后那句话,什么叫下次?没有下次了好吗!

        粟亦安在心里打定主意不再理他,却也没机会理他,自那之后,又是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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