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周祁和桑然然都没想到的是,他们连着两天在凌晨五点前守在公社国营饭店门口,都没见到卖鱼人的踪影。

        第二天的时候,他们从早蹲到了晚。

        眼瞧着饭馆后门落锁,桑然然抬肘戳了戳身边的周祁,问道:“他们是不收了吗?”

        “这两天饭店供鱼的量确实有减少,可能害怕再出事收敛了。”

        “那这样下去不行。”经过这两天的观察,桑然然很清楚平时上这来买鱼的人不在少数。

        “我们不知道他们之前存的量能用多久,不能再让他们卖了。”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污染鱼的来源可以慢慢查,但这鱼多卖一天就代表会多害一些人,相比之下,还是后者更重要。

        相比桑然然的果决,周祁有些犹豫:“可那两个东康人已经回去了,卫生院的医生也说那个人没啥大事。”

        一方面他觉得有可能不是鱼的问题,或者鱼的问题并不大,但矛盾的是,国营饭店的表现又处处透露着违和。

        就差把“此地无银三百两”挂在门口匾额上了。

        出事的第二天上午,桑然然和周祁去卫生院看夏叔刘叔时,医生说夏大志昨天下午已经清醒,而他俩人一大早就急急忙忙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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