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水正好都洒溅到李忠媳妇儿腿上,陈大娘和她自己也没能幸免。
“桑!然!然!”
“婶子,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桑然然往后退了一步,立马道歉:“……这水我本来就提不动,你又在旁边推搡大娘。”
陈大娘赶紧隔在两人中间:“谁让你过来的?活该?”
看着自己全被打湿的裤腿,李忠媳妇儿在原地愤怒地跺脚:“祸星!你可真是祸星!果然靠近你就没好事。”
“婶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桑然然抹了把眼睛,将溅在手边的净水蹭到眼角,轻轻抽噎道,“前两天去公社的时候你就在车上带头这么说我,女儿家的名声是最重要的,你……你怎么能乱传呢?”
“嗤……我乱传?你去打听打听这可是屈婆子说的,附近几个村都知道了。”
自打六六年破四旧以后,屈婆子虽没被当典型游街,但这四年也是夹紧尾巴做人,几乎不再谈风水之事,这次判桑家两孙女的事也算是破了例。
也是因着这,各村的老人都觉得值得一听。
像是终于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桑然然惊讶道:“我知道屈……屈婆婆她厉害,婶子能不能跟我说说她都说了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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