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的活收尾后,桑父桑母都在坝上,平阳公社在南李大队修建水库,福田公社承包了四百米。

        家里日子过得紧巴,虽然他们不说,但是桑然然知道爹娘为了公分做的都是最累的工,桑母两三天前回来的那一次憔悴了不少,脸上干得脱了一层皮。

        桑父则是整整去了一个星期还没回来过。

        尽管娘笑得满足,说是一想到是为了小家,浑身的劲儿怎么使都使不完,但桑然然还是很心疼。

        所以最近胃口一直不太好。

        周祁把腌好的鱼用大叶子包起来,裹了层湿泥巴,埋进木屑堆,又在木屑上点燃之前没完全烧完的柴火。

        很快……鱼肉的香味就冲出层层束缚直往桑然然鼻子里钻,或许是刚才的红薯起了开胃作用,唾液开始在口腔不停地分泌。

        周祁看她就差把柴火堆盯出个洞了,脸色才稍有好转:“不是不喜欢吃鱼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桑然然不解。

        “那以后可以少做。”周祁绷着脸重复她的话。

        “……”好好的建议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知怎的就添了份嫌弃的语气,这事桑然然还真没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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