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哥笑了下,怼我,“神T/M叛逆感,你这不还是个小孩儿吗。”

        我大概也没想过太多,北哥的所谓情殇可能是我想出来的借口,借口约他出来玩。

        有时候,北哥的孤独我不担心他剑走偏锋,不过这好歹是个拿剑的剑纯,有时就想让他沾染上些世俗气。比如我叫他来,他就陪我来了这满是喧嚣的音乐节。

        热闹,放纵,即便我们有些格格不入,可气氛烘托过后,心也被暖热了,冷血剑纯脸上也有了生气。

        夜深了灯火却愈发萤亮,最终烟花咻的腾升,在顶端爆响盛满整个天空的亮度,五彩斑斓的天空,一瞬间占满音乐节人们的整个眼眶。

        一瞬一生,那一刻,烟花是主角。

        情侣们有人欢呼,有人拥吻,单身狗们连着团的转,马上半夜十二点,新年钟声敲响马上迎来元旦。

        烟花过后气氛燃至顶点,舞台上乐团开演最后一曲。

        我和北哥应着氛围站起来,不知是欢腾还是气氛情绪感染,身子自内而外的暖。

        直到一曲终了我大脑还兴奋着,眼睛一眨不眨,呼出一团白起,我向身侧的北哥扬过头去,“哥,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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