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自然是被我妈好一顿骂,但现在想起浮现的情绪还是“不能输”,同时觉得当年的自己是个傻子。

        诸如此类的傻事不少,有些想起都能把我自己逗笑。我又想到北哥说的。

        我们认识有八年了,实际上有些界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就越过了。

        我从未没往同性这方面想过,至此得出一个“男同竟在我身边”的结论后,竟不觉得他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们之间的关系,仔细想来倒真不是简单的兄弟可以界定的了。

        伴侣吗,我草率地想了一下,如果身边是他似乎也没什么不能面对的。

        再叫他出来时,他在我家楼下等待,整个人墙角阴影里,没看手机,像凝视什么发呆。

        我胸中忽然有一股子冲动涌上来,没什么由来,可能是想通了通畅了思绪,那感觉就像许久未见他,而他身影忽的闯入眼帘。

        这一次,我决定让我们换一个身份。

        卧蚕眼尾连带着嘴角,神经连动绘上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勾勒上去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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