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个人吃了饭,李里礼和阴差一齐去了市里的警察局解剖室。毕呈要跟着言池走,就算他不跟着,言池也想带他回去看看那满地的狼藉,兴许他这位上司就知难而退了。
可言池最近特别不顺,要不说祸不单行,他刚回到家,看到已经被重新安装的玻璃后,鼻梁一阵酸痛。
但地上的碎玻璃渣没有收拾,毕呈站在玄关处并没进来,只探头望了眼,“你昨晚一个人在家,都干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一个人在家?
言池假装他是空气,瞪了空气一眼,“你随便找地坐吧,我收拾一下。”
“怎么能看着你一个人收拾呢,我帮你。”毕呈说道。
最后拗不过他,两人把碎玻璃装进垃圾袋里,合力拖到楼下,正巧看见买东西回来的房东,她特别喜欢言池,从搬来的那天起,时不时做了什么菜都会过来送点,说男生粗心照顾不好自己,其实是因为她有一个和言池面貌相仿的女儿。
“小言啊,你那玻璃我找人给你修了,早晨我下楼散步的时候看见的,怎么能全碎了?”
言池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顶着烈日眯起眼,整个人笼罩在里面似是虚无。
“昨晚有只鸟撞上去了,”言池撒谎扯的快,“谢谢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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