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还没关,屋里冷气十足,毕呈关上窗户,扭头注意到桌上的玻璃瓶,果然不出他所料,言池动过不该有的念头。

        一个人失去所有的记忆,却也抵不过本性的善良。毕呈在昏睡过去的言池旁边坐了十多分钟,视线始终没有移开过,直到因为封闭空间温度回升,感觉到暖意后,毕呈才起身,蹑手蹑脚的解开言池外衣的袢子。

        衣服解了一半,毕呈就继续不下去了,这人太瘦了,平常穿得多只会显得他有些臃肿,衣服一脱,毕呈透视过去,骨骼线清晰的摆在面前。

        就好像是一具骷髅……了无生息。

        毕呈眯着眼,盯着他的胸膛好一会,瞳孔陡然一震,意识到自己这样有点流氓,又纠结似的系上两颗。

        毕呈抬眼看向言池的脸,安静平和,表情和眉目都没了平时的尖锐,瘦弱的只想让人去心疼,去怜惜。

        他突然自私的想,要不就这样吧,万一体内灵的躁动会让他在某一天能想起自己,也就不用再这么难受下去了。

        可就怕,倒时候难受的会是言池。

        毕呈伸手撩开言池左胸膛的衣服,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瓶子,里面的红色粉末在灯光下散发着细细的微光,洒了一些红粉在手心,毕呈双手合十,让花粉在掌心抹开,随后对准言池的胸口摁下去。

        灼热和不安同时侵袭了两个人,毕呈因为担心看了眼言池,他已经蹙起眉,似乎是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但刚刚下的彼岸花迷太强烈,言池还没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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