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池迟了两秒哦了声,“你以前的家人?”

        “不是。”

        “那,情人?”

        “不算是。”

        “……”不算是那算什么?

        话题到此就算终止了,再聊下去就显得多此一举,言池临回屋前本想叫他一声也让他赶紧回去,不过毕呈先他一步说想再坐一会儿,言池就没有多管闲事,转身回了屋。

        毕呈在地上待了将近一星期,从没提过言池的屋子住的怎么样,离奇的是,言池在这个杂物间住也没出任何问题,以前还觉得自己是个喜欢斤斤计较的,也是没料到自己能有一天这么大方。

        或者不是变的大方了,只是习惯了,自以为难以接受的或者难以改变的,似乎都在一点点变化中。

        只是变的太微妙,不易察觉而已。

        ——

        “小池的鼻子还是没好吗?我让毕呈带过去的药你有经常用的吧,那个药必须天天用,而且早晚各一次,你肯定是没有按照要求做,所以才没效果!”冥王在那边叽里呱啦抱怨道,“我应该让毕呈看着你,监督你吃药,现在这样都是你自己活该,还敢打电话过来质问我药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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