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池没搭理他，反倒是毕呈意外的搭腔，“什么问题？”
李里礼犹豫了会，“雕塑系学生那么少，能力又很强，为什么一个人一直联系不上，失踪了这么多天，他们不报警呢？”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报警？”言池一直在一个大卫雕塑前徘徊，他的鼻子是不灵了，不过残渣余味还是能闻见点的，这里所有的雕塑其实多多少少都有点味道，唯独这个更重一些。
“学生失踪不是小事，学校当然会管，这学校有几万的学生，失踪的信息一旦传开，对学校对学生都有影响，所以只能压下去。”毕呈解释完，凑到言池身边拱了他一下，言池没注意，差点撞在大卫身上，一手扶着桌角一手抓着大卫，整体稳住后使劲瞪着毕呈。
“我不是故意的。”毕呈说的像是故意的。
算了，言池没工夫跟他嬉闹，他刚想把放在大卫身上的手拿下来时，眼前突然黑了一下，事发的很突然，言池恍惚了一下没站稳，好在毕呈在后面扶住他肩膀。
毕呈：“怎么了？”
言池静了几秒，似乎在回想刚刚发生的事，然后垂眸盯起自己的手掌……他恍然觉得那一下有些熟悉，年前在冥界大会上，那种被抓着灵奋力往外拽的感觉与现在极为相似，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可能手掌的接触面积小导致。
……这个大卫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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