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白如冷玉,映衬的花色更红,好似从身体里掏出了一颗新鲜的心脏,从指缝垂落的花瓣就像是鲜血。
宁采臣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鬼使白暗道一声不好,一个白色拂尘在宁采臣脸上扫过,宁采臣才又恢复了清明。
黛玉把玩着手中的彼岸花,漫不经心道:“你们冥界的彼岸花可是谁都能去摘?”
“自然不是。”
“那为何……”
黛玉唇角弯起,手指一勾,风刃而过,宁采臣的衣襟顺势被撕开,露出了左边胸膛。
“为何这里也有一朵彼岸花呢?”
鬼使白垂下头,不做回答。
他是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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