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低头看着我,千冬岁突然沉默了一会,当我以为自己的人生终於盼到曙光之际,那家伙居然给我转身落跑!你这没品的家伙!!!

        而且他落跑也就算了,那家伙居然从外面把浴室门给锁上!

        他根本就是在报复我刚才闹脾气乱咬人嘛!还敢跟我说不是!!!男人的嘴果然都是骗人的鬼!薰衣草说得一点都没错!

        一人孤伶伶的坐在豪华浴缸的正中央,我垂眸看着已经在洁白光滑的缸里积起的鲜血,深深地叹了口气。

        砂石混着泥土和某种黑嘛嘛的东西,与血水交融在一块,异於常人的那抹sE彩不仅沾染了身上的衣服、更染上了身下的瓷制表面,在这片纯白的衬托下更显得刺眼。

        颤抖着双手,我几乎是使尽吃N的力气才直接撕开身上的代表队服和内衬,否则对我来说光是脱衣服就是件大工程了,在脱完身上的衣服之前,我大概不是痛Si就是失血过多而Si。

        不过现在或许是痛过头了,我居然意外地还能忍受。

        随手将破烂不堪的衣物丢出浴缸外,我塞住缸内的排水孔、扭开水龙头的开关,将水温转向冷水端,秉持着早Si早超生的概念,也不管自己的背後全是伤,我整个人往後一瘫,侧躺在平滑的浴缸背垫上,任由冷冰冰的水面逐渐将自己淹没。

        拉开头上的发圈,粉sE长发四散在浴缸边缘,几缕发丝漂浮在渐渐变sE的水面之上,半睁开眼,紫sE眼眸静静地看着几乎与自己的樱粉长发相融的血水,彷佛带着银sE光泽的水面随着水流波动折S着来自头顶上的日光灯光线,刺眼地让人下意识眯起双眼。

        扑鼻而来的铁锈味逐渐被流水给冲淡,让我不再觉得一GU反胃感猛地涌上喉咙,几乎将半张脸全沉进水里,不知道是不是缸里的冷水发挥了冰镇的功用,原本疼得发烫的伤口似乎稍微变得没那麽痛了,反倒有点舒畅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