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将瓷砖地面给清理乾净,褚冥漾走到门口看着被毁三观的三人组,「门外就拜托你们了。」语毕,他毫不犹豫地关上门。

        从一旁的置物柜里翻出张小凳子和洗发r,褚冥漾在浴缸前坐下,让若若低着头、上半身稍微探出浴缸後,有点笨手笨脚的开始将黏在腐蚀伤口上的长发一一拨开,虽然他刚才口出狂言、自信满满地说要帮若若洗头,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替别人洗发,所以动作难免有些不俐落。

        若若大概也明白他的不熟悉,所以只是静静地靠在浴缸旁、乖巧地低着头任人摆布,即使褚冥漾不小心让发丝划过伤口,若若也没有多抱怨些什麽,顶多就是下意识缩起双肩,依然冻得发紫的指尖紧扣着缸缘,仅此而已。

        若若安静得不像平时的她。

        「为什麽洗冷水?不嫌冷吗?」

        「洗热水会痛,冷水刚好可以麻痹一下感觉。」

        「但这也太冷了,根本就是冰水了啊!」没好气地看了眼浴缸里的水,终於将长发全都收拢在手中的褚冥漾往发丝上挤了洗发r,接着仔细地把纠结在上头的血块和血水一一搓开,「到时候感冒了怎麽办?」

        「船到桥头自然直,感冒了再说。」

        「我看光是你躺在水底的那段时间里,就够你感冒十次以上了好吗!你看看你、简直就像是泡在红sE颜料水里!这池水超像国中美术课老师不是都会要求上水彩课时要自备一个桶……」

        「……那是什麽1anB喻!闭嘴啦!你真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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