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昨晚半夜突然醒来时没有看见拿着麻绳准备绑人的可怕伊多&做恶梦的话,我会觉得自己睡得还不错……

        ……大概吧。

        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木头地面,几秒过後我才发现自己差点从床上跌下来。

        大概是因为刚才有些梦呓,所以原本窝在浴室里漱洗的双胞胎兄弟有稍微探头出来看看我的状况,见到我被恶梦吓醒直接弹翻下床,雷多叼着牙刷连忙滑垒救援。

        整个人挂在雷多的手臂上,我慢了半拍才抬头,「抱歉,我睡迷糊了。」

        搭着雷多的手重新回到软床的怀抱里,我盘坐在床上发愣,一脸还没睡醒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昨晚也跟着一起守夜了呢。殊不知我是从昨晚八点左右开始一路睡到现在早上六点半,听说是最後两班守夜的双胞胎兄弟还b我早起,一个站我床尾、一个站浴室门前看我笑话……

        不过我这趟任务过得确实很废,好像也没什麽好生气的。

        自己默默地气完又自己默默地气消後,我伸出双腿在床边晃了晃,「这些绷带可以拆掉了吗?」

        雅多往我身上扫了眼後点点头,「可以,但背後的不行……还会觉得很疼吗?」

        闻言,我摇摇头,「还可以,只要注意动作别太大就行。」得到特赦令後,我立刻将腿上的纱布和绷带全都拆光,原本那些血r0U模糊的伤口果然都好得差不多了,就连昨天一副快要断掉的右脚踝也都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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