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这辈子可能没有这麽心虚过。

        看着我夺门而出直接冲进厕所的那瞬间,薰衣草站在卧房里头看着学长的眼神简直愤怒到极致,当然那时候已经趴在马桶上吐得乱七八糟的我并没有看见,是很久很久之後,漾漾告诉我的。

        碍於学长的身份地位,再加上他是第一时间帮忙把我扛到床上接受治疗的人,薰衣草忍下了冲出去打人的心情,立刻冲进厕所里探视我的情况,然後用着无限怨恨的眼神看着站在门外的学长。

        於是吐得头昏脑胀的我在十分钟之後被薰衣草扛进房间里休息,我甚至不知道学长和漾漾什麽时候从我的房间里消失的,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星期天了。

        我的美好连假已经过去两天了。

        默默地从床上爬起来,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和日历,再转头看着身旁都还再熟睡的薰衣草和菈芮丝,偷偷m0m0地溜了下床,不知不觉中,我身上的绷带已经被拆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颈子和脸上的纱布和绷带还没有完全拆除。

        老实说,我连他们什麽时候帮我拆掉这些的都不知道。

        虽然伤口好了,但不知道为什麽我还是觉得全身上下酸痛的不得了,扭着好像有点落枕的脖子,我穿着单薄的细肩睡衣拉开了房门。

        「……西瑞?」

        十月十二日、星期一,也就是我清醒过来的隔天,是学校正式开始停止上课的日子。

        因为学院为了提供大竞技赛第一次预赛的场地,所以从十二号开始到十五号为止都是停课的状态,以利学院布置场地,由此可见这次的活动真的非常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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