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低身,我将曲起的双腿圈在手臂里,一丝赘r0U都没有的右脸颊随意地依靠在膝盖上,带着疲倦的目光看着脚边的白sE地面,指尖轻轻地点了点交缠在一块的手,我缓缓地闭上了眼。

        学长。

        你昨天特地带我到医疗班本部接受检查的用意究竟何在呢?

        昨天和西瑞提到这件事时,他说了,不论是代表队正式队员或是候补队员,都是不需要接受任何检查的,那麽昨天又是为了什麽呢?我哪里需要接受检查?

        难不成是因为你终於良心发现,认为不应该狠C我这麽多天,担心我受伤才这麽做的吗?那麽你大可直说啊──……

        「……」

        ……喂、怎样都好,好歹说句话吧?

        「明明只要说句对,我就会相信的……为什麽不说……」小声地嘟囔着,我重新睁开眼,「我什麽都可以接受,就是不接受谎言,记住了。」

        我只容忍这次。

        意识到身旁的队伍们全都注意到了独自蹲在人群之中的自己,站起身後,我连忙伸手拍了拍从漾漾衣柜里借来制服K,深怕刚才那一蹲把K子给蹲皱了。

        这可是我千拜托万拜托薰衣草,才得到一天的允许可以换上自己梦寐以求的长K呢,当然要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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