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对我兴师问罪?」语调上扬,安地尔一副“随时欢迎你来打我泄愤”的态度。

        想当然尔,卒仔螳螂人怎麽可能这麽做,於是他立刻将满腔怒火转向我们身後的夏碎,「你们一个都别想逃!」同一秒、周遭的白雾蜂拥而至。

        如果我现在的实力足以辗压全场,我他妈第一个就先打Si那个欺善怕恶的Si螳螂,再掐Si那个背後灵Si变态!

        见螳螂人认真打算将我们以外的所有人全都杀Si,我瞬间紧张了起来,「夏碎学长……」

        「既然知道那些是虫就好办了。」这回没等到夏碎学长有所动作,抢先挡在我们面前的是千冬岁,他从背袋里cH0U出四张三角符纸,「大……夏碎,你先替漾漾和若若疗伤吧。」

        面对着铺天盖地袭来的巨大白雾,千冬岁气定神闲地弹响指间,四张符纸立刻疾速飞出停留在半空中、并同时点燃了白sE火焰,『据守西方的护神,降临於四方大地,与我相应。』Y咒声停止的瞬间,地面终於浮现了许久不见的大型光阵。

        由此可知,安地尔说得是真的,毕竟我们之前就连发动小型法阵都很困难。

        「来吧。」并没有治疗我们的打算,夏碎学长甚至无视安地尔刚才的忠告,一把拉起漾漾後,将掌心伸到我的面前,「没事的,你做得很好。」

        「……」下意识仰头望向夏碎学长,那张戴着面具的脸上什麽表情都看不见。

        沉默地别开视线,我犹豫了一会後才缓缓地伸出右手,沾着血的冰冷掌心搭上温暖的,彷佛前些时候趴倒在地痛得动弹不得的记忆是场笑话般,我的右手……别说断掌了、根本连点伤口都没有,我和漾漾被血虺侵蚀的伤口以及腹上的血窟也是,所有一切全都完好如初,唯一留下的证据、仅剩满身的黑sE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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